耶律特里白了陈枭一眼,嗔道:“自己说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如今却又说这样的话!哼,其实啊你的心里最大男子主义了!”
陈枭笑道;“这可不是大男子主义!男人嘛,必须顶天立地,是需要霸道一点的!要是也像女人那样温温柔柔百依百顺,这天下岂不是乱套了!”耶律特里把臻首靠进陈枭的胸膛,道:“反正怎么说你都有理!”
陈枭搂着耶律特里,温存了片刻,说道:“你要继续自己的责任,大哥尊重你。不过一旦发现你的身体出现问题,我会立刻命人将你带回来的!这可是没有什么价钱好讲的!”耶律特里抬起头来,嗔道:“知道了,我的男人!”陈枭心头一荡,俯下头去,吻了一下她的红唇。当陈枭准备抬起头来的时候,却被耶律特里突然搂住了脖颈。陈枭还没反过来,只感到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和耶律特里搂抱着滚倒在了床榻之上。
……
第二天一早,已经日上三竿了,陈枭依旧有些不想起床。怀里搂着绝色妖娆,鼻尖萦绕着馥郁芬芳,终于领会到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意境了。虽然很想学一学那些昏君的做派,不过却还是强迫自己离开了温柔乡,来到了前面大厅中。此时,武松已经等候多时了。
陈枭坐在上首位置上,状态依旧没有恢复过来,右手食指轻轻地揉着太阳穴。
武松抱拳道:“大哥,张浚大人今天一大早就已经率军前往凭祥关了!”
陈枭点了点头。
武松又道:“从凭祥关那边传来了消息,说越李朝派出的使者已经过了凭祥关,正朝南宁这边而来。”
陈枭思忖道:“越李朝的使者?”抬头看向武松,吩咐道:“等他们到了之后,直接派人把他们送去汴梁,我现在不想见他们。”“是。”
五天之后,耶律特里在众医官的精心调理下完全恢复了。陈枭十分高兴,又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