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之前又是哪一家?以此类推,按照你们儒家的道理,究竟该效忠于哪一姓,你自己清楚吗?”
韩童皱眉道:“天命转换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陈枭嘲弄一笑,“天命?谁听到老天说话了,这所谓的天命无非是你们儒家为造反者捏造出来的企图自圆其说的玩意儿罢了!儒家思想既要奴役百姓不让百姓反对统治者,却又要为统治者的造反找寻理由,于是天命这套玩意儿便应运而生了。天命,不就是统治者和你们这些儒生一天到晚挂在嘴边上的玩意儿吗,谁听见过了?要真有所谓的天命,那也只能是民心,只要老百姓不高兴了,那就是天命转移了,统治者就该去死了!赵宋统治之下,老百姓何止是不高兴,简直就是深恶痛绝了,这样的统治者你们儒家还要大家效忠,分明就是统治者的走狗,来祸害百姓的!”
韩童瞪眼指着陈枭道:“你,你……”只感到一股气堵在胸口,想要辩驳,却发现自己无法辩驳。有一个他无法回避的事实,那就是在赵宋的统治之下,不仅贪官污吏横行百姓生活痛苦,而且还不断被外敌入侵,饱受外敌的欺侮!似乎真的就像陈枭所说,维护赵宋的统治便是在祸害百姓,可是韩童长久以来接受的教育却又感到为人必须忠于君父,这是立身之本,若不忠于君父,何以为人?两种思想在韩童的心中激烈斗争,令他头晕眼花不知所措。
陈枭道:“把他押下去,让他自己好好想想。”
两个军士上前,将脑子依旧混乱不堪的韩童押了下去。
陈枭的目光落到那几个部族首领的身上,道:“我知道,你们在赵宋的统治之下,都是下等百姓,饱受欺凌!”
几个首领听到这样一番话,不由的心生知己之感,心中的恐惧不由的消退了许多,纷纷点头叹气,领头的那个首领道:“燕王明鉴,事实就是如此!不过自从韩童大人到任雅州知府之后,我们的处境改善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