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伯父这颗头可是比平时两个还要大了!如今金国的使者也来了!”
安茜诧异地问道:“伯父认为陈大哥是金国的使者?”
安丙道:“十之七九啊!否则这样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就太不合理了!”安茜思忖着点了点头。
安茜赶到成都后不久,赵爵几个人终于逃到了成都。一进城,立刻就去了镇抚使府。四川镇抚使,也是一个文官,名叫周荣,和安丙这位宣抚使可谓水火不相容。
周荣听说亲信赵爵来了,连忙来到大厅。看见了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赵爵,大吃了一惊,惊声问道:“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赵爵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又是羞惭又是后怕,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腔道:“大人,属下无能,把剑阁丢了!”
周荣一听这话,登时吓得面无人色,脚一软跌坐到了椅子上,颤声道;“你,你,你说什么?剑,剑阁丢了?难道,难道,难道燕云军打进来了?”周荣只感到自己的世界塌陷了,一切都完了,他以前不知道地狱般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此刻他终于感觉到了。
赵爵连忙道:“不是燕云军!”
周荣一愣,心中的恐惧登时烟消云散,无边的怒气涌了上来,质问道:“你居然把剑阁丢给了土匪,简直岂有此理!”在他想来,既然燕云军没来,那么就是活动在剑阁周围山区的那几支土匪了,可是土匪人数虽然有好几千人,可那都是些没饭吃的穷棒子拼凑起来的,怎么可能有胆子打重兵把守又险峻一场的剑阁?就算有胆子打剑阁,可是怎么可能夺取得了剑阁呢?
赵爵支支吾吾地将事情说了一遍,他知道事情的起因无法隐瞒了,也都和盘托出了。周荣听说赵爵居然派人假扮土匪打劫商旅,后来又想要杀人灭口,大为恼火,怒不可遏地骂道:“你真是太混账了!尽给我惹麻烦!”赵爵连忙磕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