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弟的担心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顿了顿,“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便停止正在谋划的这些事情!”段阳大喜,“真的吗大哥?”段曜点了点头。段阳激动地道:“如此小弟便放心了!其实以我们家的底子,做任何事情都能够有不错的收益,完全没有必要非握着土地不放!燕王的政策并非是与民争利,其实不过是想改变社会一直以来以土地为中心的情况罢了!”段曜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大大地不以为然。
……
陈枭来到留守府衙门,刚一进大门就听见大厅中传来轻轻的女人哭声。陈枭大讶,暗道:‘寒雨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吗?’一念至此,赶紧走进了大厅。只见两个女人坐在左边的一张小几两边,一个女子正垂着头低声哭泣,另一个女子则在旁边柔声安慰。那哭泣的女子陈枭是认得的,不过并非耶律寒雨,而是耶律寒雨的侄孙女,耶律红菱,也就是萧昱的妻子,看她梨花带雨凄凄婉婉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旁边那个正柔声安慰她的女子才是耶律寒雨。
陈枭见不是耶律寒雨在哭泣,便放下心来了,又见耶律红菱哭得可怜,心里不由得升起怜爱的情绪来,随即猜测她八成是和老公吵架了,所以跑到自己姑奶奶这边来哭诉。想到这里,陈枭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容来。
耶律寒雨正好扭头朝陈枭看来,看见了他脸上的笑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即对耶律红菱小声道:“别哭了,燕王来了。”耶律红菱一惊,赶紧抬起头来,看见了陈枭,慌忙起身,盈盈拜道:“见过燕王殿下!”娇颜通红,神情很是忸怩,显得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耶律寒雨也站了起来,朝陈枭盈盈行了一礼。
陈枭随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打量了一眼又是伤心又是羞涩的耶律红菱,笑问道:“和男人吵架了?”耶律红菱立刻委屈起来,随即眼中流露出惊惶之色,连忙摇头道;“没,没什么的!”陈枭不疑有他,以为耶律红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