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没好气地道:“别跟我卖关子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钱乐天微笑道:“属下知道大将军一直以来都在为缺乏战马而烦恼。这蓟州可是辽国南面最重要的养马场啊。据属下从关系人那里获得的信息,蓟州马场的军马并没有转移,一切如故。大人难道不想获得这些军马吗?”
陈枭皱眉道:“非常诱人!不过恐怕确实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即!”指了指顺州,“要去渔阳,必须先突破顺州。可是顺州有辽国长公主耶律特里重兵把守,以我军目前的力量很难做到。”蓟州在顺州的东边一百余里处,而顺州背靠着一条由北往南的河流,名叫七渡河,这条河流割断了上京地区与蓟州那边的联系。当日耶律特里撤退时,下令毁掉了七渡河西岸的所有船只以及除顺州浮桥外的所有浮桥,随后耶律特里命人沿河设置了大量的瞭望哨,并且始终有数千战骑沿着七渡河东岸往来巡逻。
钱乐天神秘兮兮地道:“不必经过顺州。”随即指了一个地方,那是七渡河下游、上京东边一个叫延芳淀的地方。那里是一片沼泽湖泊区,环境险恶、人迹罕至,有误入延芳淀的牛羊,转眼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它们都被沼泽泥潭给吞掉了。草地遗白骨,水面漂浮尸,那里绝对是生命的禁区。
“这个地方有一条很少人知道的小路,能够穿越过去。这段时间属下之所以没有向大将军禀报此事,便是去确认此路是否依旧可行。”
“结果呢?”
钱乐天抱拳道:“真是天佑大将军,此路依旧可行,而且辽国方面对于这里的警备非常薄弱,显然他们并不知道这条道路的存在。”
“你是怎么知道这条道路的?”
“实不相瞒,属下在做辽国南京通判期间,曾经与人做些走私的买卖,从那些人那里得知了这条小路的存在。”
“那些人现在哪里?”
“都在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