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觉得赵家对不起你们柴家,是他们篡夺了你们柴家的江山。其实你又何必如此不甘呢,这江山难道从来就是你们柴家的吗?还不是从别人手中夺来的!”
柴云渺一脸惊讶之色。她显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陈枭继续道:“我对于赵家并不存在什么愚忠,若真有愚忠,我何必把那么多物资藏起来。命运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将来的路怎么走,我自己会做出判断。”
柴云渺沉默不语。
陈枭没好气地道:“这些事你一个女孩子就不必费心了!就像我之前说的,还是找一个好男人嫁了,一心一意地做一个好妻子吧!”
柴云渺红着脸瞪着陈枭,“这件事不需要你管!”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陈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到书案后面坐了下来,继续做他的事情。拿起一支毛笔,一缕幽香突然钻进了鼻子。不禁观了看右手,回想起刚才打柴云渺屁股的情景,不由的心头一荡,笑着摇了摇头。
柴云渺离开书房后一路小跑,一直跑到一条回廊的尽头才停了下来。望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呆,突然娇颜上流露出愤怒的神情,接着又有些幽怨地叹了口气。转身朝前面走去,经过潘金莲院子门口时,看见潘金莲和李瓶儿、扈三娘正坐在月洞窗前做针线活。柴云渺突然觉得,这三个她一直以来都看不起的女人似乎过得比自己幸福呢!皱了皱眉头,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童贯听说了孙同遭到土匪袭击而身亡的消息,立刻起了不良的心思,当即叫来亲信商议,最后拟了一封书信,派人送往京城。
书信送到了蔡太师的府邸,蔡京拆开书信看了一遍,叹了口气,“可惜迟了一步,否则总要陈枭吃不了兜着走!”蔡京为何如此说呢,原来就在一天前,陈枭的奏折已经先一步送到了皇帝的手中,陈枭在信中陈诉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