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事情!咱们和这个张都监素不相识,又没打过照面,为何要来请我们?”武松不解地道。
陈枭笑道:“谁说没有打过照面,昨天不是打跑了那个蒋门神吗?”
施恩和武松都是一惊,施恩急声问道:“陈大哥是说那蒋门神的后台是张都监?”陈枭点了点头,皱眉道:“昨天咱们刚赶走了蒋门神,今天张都监就来相请,若说他两个没有关系,谁信啊?”
武松气愤地道:“张都监给我们摆了一桌鸿门宴,要对付我们!”
陈枭思忖道:“应该不会。连知府都不敢栽赃陷害我,何况一个张都监。他应该只是想要和我谈一谈。”
“大哥如何决定?”武松问道。
陈枭笑道:“既然人家请我们吃酒,我们也不能不给面子啊。”
……
当天傍晚时分,陈枭便和武松两个人骑着马来到了城外一座规模宏大的庄园外。那庄园坐落在孟州城西北五六里的山谷之中,占据了整个山谷;苍山翠色中掩映着无数的亭台楼阁傍晚时分,雾气下来,整个山谷朦朦胧胧,高楼殿宇时隐时现,仿佛神仙境界似的;整个山庄外围着一圈围墙,围墙外有许多军士巡逻站岗。
陈枭和武松翻身下马,牵着马朝大门口走去。陈枭好奇地问道:“这都监是个什么官,为何有这么多军士为他站岗?”
武松道:“都监品阶不高,只与大哥相当,不过权力却不小,掌管本州本府厢军的屯驻、训练,以及军器的供应,和本州差役的调配使用等事宜,还管理本州境内所有的牢城营等。”
“厢军,就是土兵?”
武松道:“土兵属于厢军,但都监管理的厢军与县衙的厢军却是有区别的。县衙的厢军虽然名义上也隶属于都监管辖,但实际上并不受都监辖制,县衙的厢军可以说是本县的治安力量,而都监管理的厢军则是州府禁军的补充,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