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妾惊叫道。
陈枭扭头看了她一眼,笑问道:“要不要我给你也来一拳?”
西门庆的小妾吓得连忙后退了一步,鼓起勇气大声道:“你虽然身为都头,但也不能不讲道理随便打人!”
陈枭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们肯讲道理了,那我就和你们讲道理!”随即便放开了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摸了摸鼻子,看见了一手的鲜血,吓得脸色都变了。西门庆的小妾赶紧上来,拿一块绣帕给白衣男子擦拭鼻血。
陈枭见状,调侃似的道:“你们两个可真恩爱啊!西门庆真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周围的人们哄堂大笑。西门庆的小妾和白衣男子都是一惊,赶紧分开了,西门庆的小妾一脸慌张地道:“我和他没什么的!”
陈枭冷笑道:“有没有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好了,咱们还是来说正经事吧。你既然说西门庆临死之前立遗嘱将财产给你,有没有凭据?”
西门庆的小妾连忙道:“相公临终前亲口对我说的,我就是凭据。”
陈枭摇了摇头,“你是和孟老板争夺财产的,是当事方,你的话不能作为证据。你既然说西门庆立了遗嘱,那就把遗嘱拿出来吧。”当即就有围观者起哄道:“对啊,把遗嘱拿出来啊!”
西门庆的小妾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没带来。”
“那就回去拿吧。”陈枭微笑道。
西门庆的小妾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赶紧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捂着鼻子冲陈枭道:“你这是包庇那个娼妇!”
陈枭冷声道:“你若嘴巴再不干不净的,我就以侮辱他人的罪名将你抓起来!”
白衣男子气恼地叫嚣道:“你敢?”
陈枭冷笑道:“你大可以试一试,看我敢不敢。”
白衣男子嘴巴蠕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