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听说有沧州那边的消息来了,急匆匆来到大厅上。看见的却不是派去的陆谦或者富安,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衙役。那衙役一看见高俅,受他官威所摄,不由的浑身颤抖,赶紧跪下,“小,小人拜见太尉大人!”
高俅坐了下来,打量了那人一眼,“你是何人?”
那衙役赶紧禀报道:“小人是沧州牢城营管营大人的亲随,有紧要事情禀报太尉大人。”
这时,一名窈窕的侍女送上来了茶水,退了下去。高俅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道:“说吧,什么事情?”
那衙役取出一封书信,站了起来,便想上前呈给高俅。却被旁边挎刀的一个虞侯挡住了。那衙役会意,赶紧将书信交给了虞侯。虞侯接着书信,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后,转身呈给了高俅。
高俅接着书信看了看封皮,见封皮上写着‘下官沧州牢城营管营叩首拜上’。拆开封皮,取出信纸,抖开来,看了起来。面色骤然大变,猛地抬起头来问道:“陆谦和富安都死了?!”衙役点了点头,面上流露出恐惧之色,咽了口口水,“小人也跟管营大人去看了。太惨了!不仅两位虞侯,就连他们身边的一百多个手下也全都惨死在山神庙中!那白雪都被染成了红色!”
高俅皱起眉头,心中非常不安。不禁想起之前发生在林家的事情,衙内和二十几个卫士也是全部惨死!高俅隐隐感觉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黑暗中和他作对似的,总在出人意料的时间和地点给予他沉重的打击!是谁?究竟是谁?高俅不禁背脊发寒。
……
陈枭坐在李瓶儿的床边,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触。李瓶儿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眸紧闭,面色有些苍白,原本娇美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站在陈枭身后的潘金莲说道:“大夫说瓶儿不会有事,只是脑袋遭到重击,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