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为了消除那满朝奸佞还天下一个安宁,可愿帮我柴家拨乱反正成就大事?”
柴进大惊,大喝道:“小妹不可胡言!”
柴云渺抗声道:“大哥为何如此畏首畏尾?”
柴进叹了口气,“赵宋已历将近两百年,根基牢固,岂可轻易撼动。再则,兵锋一起,百姓必将遭殃,我们怎能为了一己私利而妄动兵戈?”
柴云渺皱眉道:“要铲除祸患就必须有些牺牲,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值得的。好比一个人手臂腐烂,这时只有断腕以重生,若是畏首畏尾不敢断腕,等到全身溃烂时再想去拯救就晚了!”
柴进皱眉道:“小妹的话或许有些道理。然而你想过没有,如今西夏在西,大辽在北虎视眈眈,若是中原乱起,两家夷狄群起而攻之会是怎样的局面?只怕山河就会沦入夷狄之手!若是那样,你我就不仅是柴氏列祖列宗的罪人,更是整个大夏族的罪人!”
柴云渺紧皱眉头沉默不语。陈枭有些讶异,他原本以为柴进不过是个好善乐施的公子哥罢了,却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看来之前都小看了这个前朝皇室的后裔了。
鲁智深拍了拍光头,“哎呀,大官人说的有道理啊!推倒朝廷杀了那些狗官是好,可要是让辽人和西夏人乘机杀进来就大大不妙了!洒家可不愿出现那样的情况!”
陈枭笑了笑,举起酒杯,“这些闲话就莫说了,来,喝酒!”柴进连忙道:“对对对,说这些话作甚,来喝酒!”说着也举起了酒杯,林冲鲁智深也都举起了酒杯,唯有柴云渺低着头沉默不语。
……
酒席散后,柴进亲自带陈枭他们去客房。又说了会儿话,柴进离开了。陈枭三人各自安寝。
第二天一早,陈枭一行人告别了柴进,踏上了返程。
……
陈枭一行人急匆匆离开沧州,离开后不久,沧州的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