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了!快走。”高洪义近乎使尽了全身力气说到。
虎子惨扶着高洪义快速的向前跑着。高洪义的伤口流着血,血已经湿透了他的上衣。
城门口已经被炸的不像样了!宪兵部的人一直开着车在后面尾随。
虎子带着高洪义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情急之下,虎子只有带着高洪义跳下了河。
宪兵队的人追着就追掉了!在附近一直搜索,但是,他们想不到高洪义他们跳下了河。
宪兵队的人找了三天,也没有找见他们他们的人毛。最后,只好气愤的走了!回到了山东城里面。这次他们的损失可算惨重。但是,高洪义这边也没有占的了什么便宜。
虎子带着高洪义在河里漂了三四天,才终于被人救上来。
一个渔夫在河里打鱼发现了他们,才把他们带到家里救了他们一命。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虎子终于醒了!
“这儿是哪里啊?”虎子看着周围用泥土起的屋子,房间里面的东西很少,但是东西很整齐干净。
“你醒了,小伙子,你到昏迷了好几天了!”一位四五十岁的大娘站在虎子面前,微笑的问候道。
虎子笑了笑,说“大娘,是你救了我啊?”
“我们家老头子在打鱼的时候发现了你,你带你回来了!”大娘笑着说,还给虎子端着药走到床边。
“大娘,那跟我一起的人呢?他有没有事啊?”虎子焦急的问。
“没事,他受了抢上,比你严重些,现在还没有醒来呢!”大娘的话还没有说完,虎子就准备穿上鞋去看高洪义。
大娘按住了他说到“你先把药喝了你在去看他吧。”
虎子推迟道“大娘,我想先去看看我兄弟怎么样了?”
大娘和虎子在房间里的争论声引来了大娘的独生女严歌。
严歌以外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