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正和几个男仆丫鬟把门,见了粗使婆子后,刘管家快走了几步也往走廊拐角走去,一拐角就见到粗使婆子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神情焦急的看向粗使婆子,问道:“我的家人怎么样了。”
粗使婆子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银制的长命锁,在刘管家面前亮了一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你的妻儿暂时安全,只要我办成了事,人一定毫发无损。”
刘管家神情复杂的呆立半响,方才一咬牙,低声道:“我等会把人支开,能不能进去就看你了。”
粗使婆子点点头,目送刘管家离去。
刘管家回到门前,找了个由头把下人们支走,这个时候粗使婆子脚步轻疾的走了过来,与刘管家擦肩而过,一挑帘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丁作鹏正在聚精会神的作画,等下完了笔,正待欣赏画作的时候,忽然听到身边有另一人的呼吸,他猛一抬头,却见是个面生的粗使婆子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不禁皱眉道:“谁让你进来的?”
粗使婆子低眉顺眼的,脚下小脚迅速的向丁作鹏靠近,嘴里轻声道:“老爷,我有一件大事要向你说。”
丁作鹏瞧见粗使婆子行迹诡异,不禁心中警觉,正要张嘴叫人,就在这时,粗使婆子忽然向前猛一挥手,手指间似乎还夹着一个刀片,丁作鹏下意思的向后仰脖,可喉头还是觉着一凉,随即一阵血水从脖子喷出,浇撒在了那副还没有做成的油画上,渲染的更加明艳。
粗使婆子一击得手迅速抽身而走,出来的时候下人们都还没有回来,刘管家见她这么快出来,正要上前询问,粗使婆子匆匆对他说道:“想活命赶快就赶快离开丁府吧,你的妻儿在田家巷。”
刘管家一愣,赶紧冲进了房中,却见到丁作鹏倒在了血泊中,他心中一阵胆寒,还有深深的愧疚,赶紧退出了房间,这时看门的仆从回来了,他强作镇定的守在门前,对仆从们说道:“老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