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来从司令部出来,回到旅部发现周栋良还在里面候着,见他回来了忙迎上来:“旅长,玉帅怎么说?”
张福来一脸肃色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今后韩百航的名字就不要提了。”
周栋良何等聪明,马上猜到了原由,不禁在心中叹息了一声:韩百航,要怪只能怪你小子太过锋芒毕露了,直军的大功全让你一个人立下了,功高震主的下场就是鸟尽弓藏,看来你是不能为我所用了。
“旅长,韩百航的事对我牵扯大吗?”周栋良有些担心道。
张福来看了他一眼:“算是因祸得福吧,韩百航立下的功劳,一部分要算在你的头上,团长是板上钉钉了,就看你有没有造化,说不得可以再进一步。”
“副旅长?”周栋良眼睛一亮。
张福来道:“这得看曹大帅的意思了。”
周栋良点头,心里却没抱多大的希望,第三师毕竟还是曹锟做主的,他是吴佩孚一力提拔的人,虽说是曹锟的徒子徒孙,可毕竟比嫡系亲信差了一层关系。
“紧急命令,你部放弃对良乡皖军的收编,立即向南苑进发,到了南苑后解除掉韩百航的军权,将南苑的军火物资看守住,不要被奉军抢走了,玉帅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张福来说道。
周栋良不敢大意,向张福来问了和奉军打交道的注意事项,张福来只说了八个字:“不卑不亢,有理有据。”
……
刘文璞战败的消息像一阵十级飓风刮到了北京,安福系的大员们仿佛世界末日般,也顾不上收拾细软钱财了,仓皇的逃入了六国饭店或是东交民巷,进了东交民巷他们尤觉得不安全,有旧日关系的纷纷找上各国领事馆,塞了不知多少钞票,才被准许躲入了领事馆。
树倒猢狲散,昔日门庭若市的段公馆冷清的不得了,从公馆出来的人携家带眷的,进去的人却寥寥无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