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拿着!”
伙夫棚长这下不敢推脱了,忐忑的收下大洋,退回了队列中。
士兵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年月哪有长官肯自掏腰包给士兵改善伙食的,能不克扣大伙的伙食经费,已经是谢天谢地的好长官了。
何力也吃惊于韩百航的此举,他当兵吃粮五六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长官,不禁对韩百航的怨愤少了几分,若有所思起来。
韩百航将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说起来把这五块大洋拿出来他也蛮心疼的,这年月五块大洋可不是小数目,等于一个二等兵一个月的军饷,外出下馆子能吃五六顿的涮羊肉,去窑子里也能潇洒两回。不过他也知道千金散尽还复来的道理,眼下就是要把枪杆子把握好,只要枪杆子在手里,以后有的是大把的机会捞钱。
恩威并施后,韩百航宣布士兵解散,继续去修筑驻地工事,他把三个棚长留下,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主要是为了熟悉几位棚长的性格和军事水平,毕竟军队是逐级指挥的,他不能代替三个棚长去指挥部队,要想对部队做到如臂指使,首先要把棚长握在手里。
“诸位,估摸着再有十天半个月,这仗就会打起来,大家打起精神来,好好操练弟兄们,平时多留汗,战时少留血!”韩百航说道。
“排长,您从哪听到的消息?”一棚长周宝财问,他是湖北人,头上有一片没长头发的癞子,人们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周癞子,其他两个棚长也都紧张的看过来。
“这还用听说,咱直军都到高碑店了,这里距离北京城也就不到二百里,出奇兵的话一昼夜就能杀到,老段岂能睡得安稳,必定要开战的。”韩百航解释说。
何力紧皱眉头道:“要是这么快打起来,这么短时间怕是训练不出什么来,倒不如让弟兄们养精蓄锐,等待大战。”
韩百航摇头道:“这话就错了,战前训练是为了让士兵热身,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