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闻言惊讶,忙问他是如何得知的。
这时侯这人便神气万分的说道:“咱爷们是谁,我二大爷家邻居的小子在陆军部当差,什么消息不知道。”
众人恍然,向他投来佩服的眼神,让这人越发的得意了。
汽车里,张作霖抿着嘴唇望着正阳门周边的街景,思绪却回到刚才和徐树铮的一番对话。
刚才离开车站时,徐树铮问及他对局势的态度,被他搪塞了过去,徐树铮虽未表现出不悦,可也绵里藏针的说道:“昔日雨帅统一东北,驱逐吉林督军孟恩远,是督办在北京大力支持的,你可不能忘了督办的好心啊。”
张作霖闻言笑道:“又铮老弟,我老张岂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服从督办的态度。”
听到张作霖如此回答,徐树铮方才满意。
“父亲,司令部久未修缮,需要打扫才能入住,要不您今晚先去六国饭店住着。”
张学良的问话打断了张作霖的思绪,他想了想道:“先打扫吧,不急回去,咱去见徐大总统,从奉天带来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吧。”
张学良一边吩咐司机改道,回道:“都按您的吩咐都备好了。”
张作霖道:“小六子,你小子来北京要擦亮眼,多长长见识,刚才小徐你见到了,他可是老段的智囊,老段能几起几落,全靠他居中谋划,不可小觑。非如此,直系也不会把矛头全指向他了。”
张学良似懂非懂道:“那您到底支持哪方?”
张作霖对儿子自然没什么隐瞒的,道:“当今国内皖系实力最强,直系次之,咱奉系垫底,如果支持皖系,那么直系必败无疑,不过皖系获胜后,下一个要消灭的就是咱了,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
张学良道:“唇寒齿亡。”
“对!就是唇寒齿亡。”
张作霖一拍大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