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所说,鲁国公的野心目前已经一点一点展露,就不知道十多年之后,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姐,姐夫,你们真的打算什么也不做吗?”赵介看着沉思中的韩子然。
“目前做不了什么,我们要做的就是先养精蓄锐,还有加紧训练影士。”韩子然说道:“可惜白家如今被监视了。”
太后母子一离开,最让鲁国公怀疑的就是白家,不能明着来,但暗中已命侍卫围了白家,一旦白家有异常,格杀勿论。
“京城要变天了。”萧真说道,而他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几个人正说着,喜丫匆匆走了进来道:“姐,姐夫,润儿娘闹着要出去玩,我和大嫂都拉不住。”
萧真抚额。
“她都多大的人了?”吴印无语:“这会怎么跟个孩子一般?”
“这所谓的太后娘娘,做事全凭她自个高兴,她到底有没有忧患意识啊?”赵介一直很纳闷这一点:“我们冒着被人发现杀头的危险照顾着她娘俩,她倒好,天天搞事。”
任锦绣的性子也让韩子然很是头疼。
“她一生下来就是贵女,任家从不约束着她,进了宫之后,皇帝也宠着她,如今有难了,也有我们帮着她,受的苦也就是先帝驾崩那几天,”萧真想了想说:“既然她想出去玩,就让她出去玩吧,给她些教训,让她长长记性也是好的。”说着,低耳在喜丫耳边说了几句。
喜丫掩嘴而笑,应承着出去了。
也不知道萧真是交待了什么,总之任氏高高兴兴的出去,回来时却是满脸惊恐,狼狈万分,且好几年内都足不户,安份了好些年头。
时光匆匆,总是过得飞快。
春去秋来,五年已过。
在第三年的初春时,韩子然通过了打点关系,被调往了离京城有着十天之距的曲城县。
而在第五年,也就是今年入秋之时,又通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