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不是你的私有物品;第二,我的孩子,一定不能有你这样一个妈;第三,很抱歉,我早就结婚了!”
“雪薇是吗?”月流苏嫣然一笑:“我承认,我调查过你。三号基地开启以后,打听你的消息也不难。你在冰雪堡举行过一场婚礼,当时有上百人看见了。”
说到这里,她的笑意更浓:“我想你也搞错了三个问题,第一,雪薇不在了;第二,你单身很久了;第三,你和她的婚姻,没有在民政局登记,严格来说你并没有结过婚!”
提到薇薇,赵昊严肃起来了:“你记得你小学时代教室里挂着的两个白胡子老头画像吗?”
月流苏又呆了一下,之前的直布罗陀岩石搞得她措手不及,鬼知道赵日天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她认真想了想,反问道:“你是说马克思和恩格斯?”
“宾果。”严肃起来的赵昊是很文艺的,滔滔不绝道:“我一直在朝着无产阶级的领路人看齐,恩格斯在《家庭、婚姻与私有制》中写过:结婚,那些经过国家批准并在教堂举行的仪式都是多余的,没有必要……”
说着,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我和我老婆的关系,也不需要那一纸证书来证明。如果一定要民政局那张纸来证明自己爱过,那真的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