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小声问了句:“白医生,我们四爷和少夫人没去医院吗?”
“去了,小少爷高烧,正在医院。”
白玄弋进门,换了鞋进了大厅,问:“家里什么人怎么了?是老夫人身体不健安?”
春桂左右看了眼,快速说了句:“老太太身子也不爽,但主要是温钦言那个孩子的伤。”
白玄弋闻言大为意外,伤势?
白玄弋没多问,大步进了大厅。
这人是个吊儿郎当的习性,但一进盛家大院,人的脾性就收敛起来了。
“受了什么伤?”白玄弋看着趴在沙发上的少年问。
温钦言闻声抬眼,只见一身形高挑清瘦的年轻男医生站在身边,皮肤白得不像男人。
只是稍稍一眼打量,又趴了回去,不给回应。
白玄弋再问:“是撞伤、刀伤、还是碰伤?”
“你不是长眼睛了?不知道自己看?”温钦言冷哼。
春桂在一边站着,眼神带着责怪,都这个时候了,这小子语气还这么强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伤在哪?”
白玄弋不跟这孩子计较,又问了句,当即上手,他这么趴着,相比伤是在背上。
从衣服下摆轻轻揭开,由于伤势血色的扩散,使得此时背后一片泥泞通红,惨不忍睹。
白玄弋手抖了下,心下惊呼:这是谁下的毒手?
“阿姨。”
白玄弋转身对春桂说话:“准备好保暖的衣服或者薄被,我要把少爷的衣服剪开清洗伤口、上药,随后注意保暖。”
“好。”
春桂又进了储物间,找了条薄被出来放在一边。
白玄弋已经把温钦言的毛衣和里衣一一剪开,看着这满背的伤痕,初步判断是棍伤,伤痕交错叠加,不少地方破皮冒出血水,血水扩散,令后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