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她留？”陈菲妍忽然问。

付友成张张口，“我当然是希望希望能有个更好的前程，她好了，我们这些跟着她的老部下，才有更好的未来，是不是？”

陈菲妍瞬间了然，“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

江兮问：“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目标了？”

付友成埋头，摇头不承认。

“你直说就是，我听听看，是不是能够帮到你。”江兮低声道。

“姐，我觉得你是完全有能力去别的部门发展的。”

“何以见得？你应该也知道我这种人性格太……并不适合那种需要虚与委蛇、见缝插针的场合，那样的工作，我做得来吗？”江兮笑问。

付友成立马点头：“那当然，姐，你肯定可以的。就凭你是咱们老大的学生，你也一定会被人高看一眼。以后做事，讲的就是人脉，姐，你是女人，如果是你老公，他就知道拥有这些关系是多么重要。姐，你听你老公的劝？”

江兮说：“如果你真觉得做民生没有前途，你有属意的部门，你提申请，老大那边，我帮你说。如果需要我帮忙的，我也会帮你。”

付友成张张口，最终又泄气。

“算了，姐，你都不走，我一个人过去，人家根本就不会重用我。而且，大家都在，我走了，那我成什么人了？还是算了。”

“那就算了吧。”江兮笑道。

付友成张张口，最后又泄气。

“快去吃饭吧，自己的前程，自己决定，不要左顾右盼看别人的选择。别人的任何选择，都跟你没有关系。”

江兮低声叮嘱，付友成头埋底，最终点头。

“好吧。”

站起身，大抵是还有什么话说，抬眼时快速看了眼陈菲妍，又压了回去。

“那，姐，我先去吃饭了，你也早点吃，胃别饿坏了。”付友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