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兮摇头：“可他不信，他说，如果真是普通领导和下属的关系，老大又是怎么知道我经常走的是哪个方向？老大回家的方向，跟我每天走的方向，也不是同一个方向。就跟他昨天根本就不顺出城的路一样，他又是为什么刚好跟在我车后面呢？”

陈菲妍皱眉，心头呼吸有点难受。

“你、想说什么呢？”陈菲妍笑得有点僵硬。

江兮摇头，趴在桌上喘气。

“我不知道，我只是希望我想错了，我只是希望……不是那样的。”

陈菲妍咬紧唇瓣，看着江兮。

“你是不是想说，老大可能对你……有、男女之间……那样的感情？”

陈菲妍说完这句话，身体像瞬间被抽走了一缕魂。

江兮抬眼，欲言又止，随后又摇头：“我当然希望那不是真的，可这些猜测，样样都昭示着事实就是这样……”

陈菲妍低声道：“那，你现在在想什么？”

“因为老大，盛先生已经跟我产生矛盾了，他问我，为什么领导那么关心我，会知道我回家的路线，会下意识跟着我离开的车。他问我为什么，我答不出来，所以，我们爆发了在一起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严重的争吵。”江兮埋着头。

陈菲妍终于拨开烦躁的事情，听明白了。

“所以，你不能现在跟我去我那，因为你们正在矛盾期间，是不是？如果你去了，可能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江兮点点头：“嗯。”

陈菲妍心里忽然又有点开心，这说明江兮心里只有盛先生啊。

陈菲妍笑了下：“要不然，我帮你打个电话？我来解释？”

“不用，他其实……有时候挺小气。虽然我知道，他都是在跟他自己赌气。这个时期，我还是顺着他吧，不想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再跟他闹什么矛盾，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