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到时间了,再来谈,都是经常打交道的人,宽限时间根本就不是事儿。
所以是真没把合约放在心上。
李扶洲气得肠子都悔青了,但这段时间他不去现场了,因为想通了,一切按照合同办事。
约定时期内没完工,违约金就够他们喝一壶了。
不交违约金,法庭见!
整天嘻嘻哈哈,称兄道弟的,真当跟他们很熟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李扶洲想提醒江兮的是,不要跟陈永道女儿走太近。
江兮问:“然后呢?”
李扶洲说:“签约那天晚上,陈永道把他女儿带出来了,我一看,嘿,这不是丫头你的小姐妹吗?我当时只是好奇,试探了一番,你那室友真是陈永道女儿。”
“嗯,对,她爸爸是做工程的,我听说过。”
“姑娘,听重点。重点是陈永道那种能牺牲自己亲生女儿的人,你认为他良心有多好?我倒不是怀疑你室友心术不正,她明显也是被陈永道牵着鼻子走。我就担心,你室友会害了你。”李扶洲淡淡出声。
这话中间隐去了不少假设,因为他并不想给江兮展开多么丑陋的假设和分析。
这丫头心里一直存着一份真善美,他呵护不了,也不能破坏是不是?
江兮没听懂:“什么意思?他爸爸……”
“说白了就是,他父亲要是个人,把她真当女儿,就不会把她往酒桌上推。你听过陪酒女这个词儿吗?那可不是什么好活儿,酒桌上被起哄来陪酒的,如果甲方心术不正……”
李扶洲看着江兮,她在认真的听。
李扶洲停下,换了个说法:“这么跟你说吧,如果那晚上,我暗示对那姑娘满意,你那小姐妹,我是能带走的。”
“带走……”江兮皱眉,“所以呢?”
“你知道后果?带走,开房,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