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以前在家的时候,她妈见着她就骂,大骂小骂乱骂,她经常被气得躲起来大哭。
可现在长大了,终于能够明白母亲一点,其实骂她,就是另类减压方式。
家里父亲躺在病床上,上面爷爷奶奶是跟着他们家吃住,不能骂病人,不能骂老人,就只能骂她了。
但想依然心里不是滋味,她坐在小板凳上,看着母亲手脚利落的在掐胡豆。江兮看了会儿,又移动板凳,到母亲身边。
“妈,我帮你。”江兮小声说。
哌!
“一边去。”
巴掌落在手背上的同时,江母没给好脸的让她坐远点,“这点儿活我还不能做了?”
其实江母下午有工要做,但是闺女回来了,她就请了半天假,特地回来陪闺女。自己屋里有什么活儿干啊?还不都是找点事情手上坐着,陪陪闺女,看看闺女。
现在还叫她“妈”,以后,可就难说了。
这个人心呐,谁能保证得了?
云都那样繁华的大都市,还有她的亲生父母,对方该是那么有权有势的家庭,那等荣华不是家徒四壁的寒门比得上的,强留也留不住。
江母这个人,虽是女人,但这个家里女人当男人使,已经糙惯了,她已经忘记了温柔是什么样。
心里想的,也从来不跟的人交流,江兮从小就怕母亲,可还是依赖母亲。
江兮小声说:“妈,爸爸的病,要不要再请医生来家里看看?给他吃好一点的药,治一治,好不好?”
江母停下手上活儿,看着江兮,“你以为妈真的是那么心狠的人?能治得了,我不给他治?”
江兮埋下头,想跟母亲好好说话,可是母亲一开口,她心里的话就被迫吞咽回去,还是很怕母亲。
好大会儿,她又重新鼓起勇气说:“妈,我现在学习很稳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