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管他对吕攀有多么不屑,但吕攀毕竟是现任的厂长助理,是有权利发言的。当着经委主任张培的面,徐新坤也不便粗暴地阻止吕攀说话。
吕攀道:“徐书记,选厂长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怎么能够凭着小韩同志几句话就决定了呢?要说这种漂亮话,我也能说的,没准比她说得还好呢。”
“吕攀,你是什么货色,我们还不知道吗?你说得再漂亮,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台下一名暴脾气的工人没好气地呛道。
吕攀并不生气,而是呵呵冷笑道:“我说话你们不相信,那凭什么小韩说话你们就相信呢?她过去在厂子里工作过,可已经离开好几年了,你们对她了解吗?她说的话,就一定是真心的吗?”
“小韩是放弃了在鹏城的好工作,回到塘阜来承包新液压的。她在鹏城一个月有2000块钱的工资,如果不是真心为了咱们新液压的兴旺,她凭什么要回来?”何桂华忍不住替韩江月回答道。
吕攀道:“这就对了,大家想想看,有谁会放弃一个月2000块钱的工资,仅仅是为了回来帮大家振兴新液压?要说她没有其他的想法,我才不相信呢。”
他这样一说,大家刚刚被搧起来的热情便有些消退了,一些人开始在下面嘀咕,分析吕攀的话是否有道理。大多数人对吕攀并没有好感,但对他的观点却是认同的。是啊,如果不是有其他的想法,怎么会有人愿意放弃2000元的月薪,回来陪大家受苦呢?
吕攀听着下面的声音,心里很是得意。他把头转向韩江月,说道:“小韩同志,你觉得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韩江月冷冷地问道:“那么,你觉得我想承包新液压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想捞钱了,还能是什么?”吕攀说道。
韩江月不屑地答道:“吕攀,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只有那些成天搞歪门邪道挖工厂墙角的人,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