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看过普迈公司的这几个车间,我对于咱们的生产如何组织,已经有很清晰的思路了。很多技术上的诀窍,我一下子领悟不过来,不过我相信,张老只要一看这些照片,就能够明白的。”
“等咱们的产品造出来,一定要给海因茨尔送一枚一吨重的大奖章。”
“直接给他脖子上挂一个挖掘机的铲子就行了。”杨海帆幸灾乐祸地说道。
二人说笑着,已经来到了宾馆。一走进大堂,冯啸辰便看见婶子冯舒怡从一个沙发上站起来,向他们迎了过来。
“啸辰,杨先生,你们回来了,我等你们好一会了。”冯舒怡笑吟吟地向二人打着招呼,同时顺手帮冯啸辰拍了拍衣服上的一点点灰尘。这样一个小动作,让冯啸辰感觉到心里暖暖的,德国婶子,那也是亲婶子啊。
“婶子,你怎么到斯图加特来了?”冯啸辰诧异地问道。
“我为你们联系了一家旧工厂,有你们想要的二手设备,这家工厂就在斯图加特。”冯舒怡说道。
冯啸辰眼睛一亮:“是吗,大概有多少?”
“60台车床,40台铣床,15台磨床,5台冲床,2台锻压机,还有其他很多,就等着你们去看看呢。”冯舒怡道。
“价格呢?”冯啸辰又关切地问道。
冯舒怡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叠资料,翻了翻,问道:“一台克林伯尔的FK41B小型螺旋伞齿轮滚齿机,使用了10年,基本没有磨损,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冯啸辰有些傻眼,倒是杨海帆接过了话头,说道:“这个型号我听说过,当年浦江有厂子引进过这种滚齿机,1976年前后,大约是31万人民币吧。”
“那就是不到20万美元的样子。”冯啸辰按汇率换算了一下,然后说道:“用了十年的二手设备,如果磨损不严重,5万美元我也可以接受。”
“如果是5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