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常就经常经历这样的场面,而且还是作为一个有发言权的下属出现。
看到这一切,晏乐琴的心忍不住就变得火热了。她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自己的荣辱已经无足轻重,能够看到子孙辈辉煌腾达,那是最为欣慰的事情。而如果她能够为子孙的事业发展出一份力,那就更是高兴了。
“张主任,当年我和啸辰的爷爷一道去德国留学,就是为了实业报国的理想。因为阴差阳错的原因,我和华儿没能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回到国内,和啸辰的爷爷一起为国出力,这是让我抱憾终生的事情。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我愿意倾尽我所有的力量。张主任有什么吩咐,我定当义不容辞。”晏乐琴说道。
“晏老的爱国热情,真是值得我们学习啊。”张克艰先给晏乐琴又戴了一顶高帽子,然后说道:“听晏老这样一说,我倒有个想法,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晏乐琴道:“张主任请讲,只要我能做到。”
张克艰道:“冯先生代表明堡银行提出的这个方案,非常符合我们国家发展的需要。我们国家要搞现代化建设,科技必须先行,而要搞科技,就必须要有资金支持。我们国家人口多,底子薄,资金十分短缺。如果能够把这个装备科技基金建立起来,对于促进我们国家的装备工业发展,将起到关键的作用。
经委会马上召开会议讨论这个问题,并听取计委、科委、教委、机械部、化工部等各部委的意见,尽快拿出一个我们这方面的实施方案来。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晏老担任这个基金的理事长,您看如何?”
“请我当理事长?”晏乐琴一怔。虽然在这次会谈中,她是坐在主宾位置上的,但她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里只是一个牵线的人,是作为冯华的母亲以及冯啸辰的奶奶出现的,这件事本身与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谁曾想,张克艰居然提出让她担任基金的理事长,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