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那个小食堂,进了餐厅房间,只见邹秉政、王根基、傅武刚和另外几名矿务局的领导都已经在那等着了。
“酒醒了?”
看到冯啸辰进门,邹秉政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之色,然后板起脸,用生硬的口吻问道。
“醒了。”冯啸辰老实巴交地回答道。
“那就坐下吃饭吧!”邹秉政用手一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命令道,接着又嘟哝了一句:“年纪轻轻,这么贪酒,成何体统!”
“是的是的,邹局长批评得对,我发誓,在红河渡期间,我保证滴酒不沾了!”冯啸辰抬起一只手,做出一个宣誓的样子,然后乖乖地走到邹秉政的身边坐了下来。
“看见没有?这就是一个小滑头!”邹秉政用手指着冯啸辰,对其他几位领导说道,“我早就听说了,这小子是重装办罗翔飞从南江省网罗来的一个人才,惯长于搞阴谋诡计。临河冷水矿的那个潘才山,多倔的一个老家伙,就栽在他手里了。”
“哈哈,是吗?老潘可是一个狠角色,居然会栽在一个小年轻手里。”
“也难怪啊,要不冯处长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处长?”
“想滴酒不沾,那可不行,听说昨天冯处长路上辛苦了,没怎么喝好,等休息两天,我老张陪冯处长好好喝一个,豁出去这把老骨头了。”
众领导们纷纷附和,大家都感觉出了邹秉政对冯啸辰的欣赏之意,岂有不凑趣的道理。这么多年,从中央下来视察工作或者联系工作的官员数以千计,还没有哪个年轻至此的官员能够得到邹秉政如此的青睐呢。
冯啸辰向大家傻笑着:“各位领导还是饶了我吧,其实冷水矿的事情,也是潘矿长德高望重,不和我这个小年轻一般见识。”
大家嘻嘻哈哈地说笑着,开始用餐。冯啸辰也罢,邹秉政也罢,都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的话题,似乎二人没有发生过冲突,而是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