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过来将了我一军,说我们重装办既然是为大家服务的,那我也别呆在矿上无所事事了,还是出来帮他们解决一点实际困难为好。这不,没等我反对,他就让熊小芳把我带到振山来了,还说完不成任务就别回去了。”
“不会这么狠吧?”冯啸辰笑了起来,王根基本身就是够跋扈的一个人了,居然碰上了更跋扈的。他能够想象得出来,王根基如何一脸委屈地被人推上车,拉到振山,面对着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而且不完成就不能回红河渡去。说穿了,其实就是老邹看小王不顺眼,找了个借口就把他赶出来了,老邹的强势,也可见一斑。
“对了,老王,老邹让你到振山来,具体是给他们解决什么困难?是要物资还是要资金?”冯啸辰笑完,开始认真地问道。他和王根基本来就是同一个工作团队的,邹秉政为难王根基,同样也是在为难他冯啸辰,所以他需要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根基道:“说出来丢人,其实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红矿有一批进口配件,刚刚运到振山,需要联系振山铁路分局发两节专用车皮,把这些配件运到红河渡去。结果振山分局说车皮紧张,暂时无法安排,老邹就让我过来协调了。”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冯啸辰诧异道。车皮在时下的确属于很紧俏的资源,如果是姚伟强、阮福根这样的个体户去弄车皮,恐怕真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但对于红河渡矿务局这样的大单位,再加上一个国家重装办,安排两节车皮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王根基大发牢骚:“谁说不是啊?老哥我不是吹的,过去我也帮人联系过车皮,慢说两节,就是三五十节车皮,也就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可这回就这么邪门,振山铁路分局的那个调度处,硬是一口咬死了,说最近有紧急运输任务,腾不出车皮来,不管是谁来联系,都必须等着。我好说歹说,就差给铁道部打电话了,可对方就是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