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而她的补考成绩又进入了前20名,那就意味着要把别人挤下去。不管把谁挤下去,恐怕对方都要觉得不公平了。”
“没错,他们就是这样说的!”刘雄道,“和冯处长你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这就是下属和领导之间思维方式上的差异了。刘雄他们看到的是杜晓迪落榜了,非常可惜,而且他们还有足够的理由要求主办方安排补考。可从主办方的角度来说,补考就意味着对其他参赛者的不公平,会惹出新的麻烦。
当然,如果你是里约奥运会上的美国队,又另当别论……
“李师傅是怎么说的?”冯啸辰问道。在他想来,刘雄是个年轻人,恐怕理解不了组委会的苦衷,李青山阅历更丰富,想必应当能够接受这个结果吧。
刘雄道:“我师傅倒是没提补赛的事情,他就是觉得后悔,说那天不该让小杜去守夜,应当他去守就好了。小高和我也都参加了那天的焊接抢修,但休息了一天就缓过来了。小杜如果不在那辆车上守一个晚上,也不至于累成那个样子。比赛的时候,我看到小杜的手都在发抖……”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里居然都有些泪花了。这位仁兄当电焊工不太合格,倒是个专业的情种子。
冯啸辰也就明白李青山的态度了,他说道:“看来李师傅也能理解这一点,安排补考,再把别人挤掉,恐怕是不行的。”
“我师傅就是这样说的。”刘雄承认道,接着又说道:“后来小高提出来,说可以把他的名额让给小杜。”
“小杜恐怕不同意吧?”冯啸辰猜测道。
“没错,她死都不同意。”刘雄说道。
是个好姑娘啊,冯啸辰在心里感慨着。在钳夹车上,冯啸辰和杜晓迪聊过去日苯培训的事情,他能感觉得出来,杜晓迪对于这次培训的机会是非常向往的。那年代里想出国去逛逛的人很多,但杜晓迪想的却不是去看花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