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向对方汇报了一遍,顺便也知道了对方的家庭背景、她以及她女儿的生辰八字、在冶金局工作以及中间下放到地方去的各种经历。
张海菊对于这个嘴巴很甜、看起来很乖巧的小伙子颇为喜欢,聊到高兴之处,还发出了让冯啸辰去她家吃饭改善伙食的邀请,冯啸辰当然是半真半假地表示了感动、欣喜,然后以一个拖字诀进行了婉拒。
冶金局作为经委的一个下属机构,地位也是非常高的。在冶金局的资料室里,有着许多在其他地方难以找到的内部资料,还有大量国外冶金方面的期刊。当年国家外汇极其短缺,能够拿出来订阅国外期刊的钱更是寥寥无几,也只有经委这样的权力机关才能订阅这么多各种类型的期刊。在资料室里,冯啸辰不时能够见到一些外单位前来查阅资料的人员,据说,这也是需要达到一定级别的单位开具证明,经委方面才会接待的。
资料室白天看资料的人很少,因为大多数人都有手头的工作要处理,不可能跑到资料室来躲清静。不过,到了晚上,人就多起来了,有闲着没事过来找文艺期刊看的,有为了完成领导交付的任务而不得不查资料的。冯啸辰还碰上过几个埋头做翻译的,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是要翻译一些专业文章拿到中文期刊上去发表,每篇译稿能够得到几块、十几块钱不等的稿酬……
“这倒也是一个生财之道啊。”
冯啸辰最早听到有人这么说的时候,不禁目瞪口呆。至少在他呆过的那个年代,机关干部的收入还是不错的,至少不至于沦落到要靠做翻译来赚外快的地步。
“老弟,你现在是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等你到我们这把岁数,就知道钱不够花了。”一位看上去30来岁的干部拍着冯啸辰的肩膀,略带些自嘲地说道。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另外一名翻译者连忙表白道,“稿费什么的,也不是主要原因。咱们国家封闭的时间太长了,很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