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真的看清楚后,我彻底绝望了,原来刚才不是梦,也不是我睡着了,而是那小鬼施了法术,用了一个“踩着木桩过河”!
要知道,我身上有罗盘,这些大鬼小鬼根本不可能靠近我的身子,它们想到牢里去,就必须从我这边经过,于是,它们使出了这一招。
将我当做“木桩”,把我迷了,使得我身上的真气和罗盘的真气隔绝。减少阻碍,趁机溜过去。
等我看清楚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些阴气森森的大鬼小鬼,已经站到了宁波的背后,正瞪着一双鬼眼看着他。
宁波的肩膀上,坐着那个小鬼。他一手扶着宁波的头,表情十分凝重,像个小大人。
我艹,原来我看见的不是自己,而是宁波?
我表情无比震惊,简直说不出话来。要知道,这样一个潮湿、阴沉、黑暗、空旷的地牢里。挤满了小鬼,想想都够恐怖。
可是很奇怪,宁波像是失去了法力,他对这一切丝毫感觉不到。
“何沉大哥,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们啊!”陈斌说道。
我定了定神,才恢复过神智,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要是他俩知道,尤其是陈斌,还不被吓死。
我立即说道:“没事,我可能昨天晚上没睡好。”
说这话的时候,我眼睛一直盯着宁波身上的小鬼,它忽然咧嘴对我笑了。
然后,我就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荒郊野外的鬼山上,站满了小鬼,领我前去的小鬼,就是宁波。
我刚想到这些,那个小鬼跐溜一声,一下子钻进宁波的身体里。不见了。
我艹,大事不妙!
我听过夺舍这种事,简单来说,就是有鬼魂进入一个活人的身体,鸠占鹊巢,将他的魂魄挤出体外,占据他的身体。
尼玛,这小鬼该不会是要夺舍吧?
这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