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道:“这封信看似也是劝诫,只是字里行间尽显无奈,大有一种临终遗言的味道。”紫衣女子默默的说道。
此时,屏风后面伸出一只苍白到极点的手来。这可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手!
怎么形容呢?特别瘦,手上似乎没有肉,只用皮肤包裹着骨头,指甲又黑又长,看起来毛骨悚然。
紫衣女子将书信递给了那只枯手,她颤颤巍巍的接了过去。
死一样的沉默,在那位“故人”读信的时候,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人们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她。
过了很久,她似乎终于读完了,又将那封信递了回来。
紫衣女子略微沉思了一下,开口问道:“我有一问题想问,是你们哪位,触动了我祠堂机关,亵渎了我的族人?”
说完,她凌厉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个。横眉道长正襟危坐,不言不语。我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
“还有,还有我!”宁波举了举手。
“很好,你们亵渎了我的族人,又被禁锢在梵天梦里,本来,这个梦会无休止的延续下去,直到你们生命的终结。居然被你们逃了出来。”
“你、你想怎么样?”宁波见她不是善类,激动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