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嗦的喊道:“你们反了。反了么?”
“反了,反了,反了!”紧接着,是许多女人的声音。
我只听见了这么多,给我强劲冲击力的,就是那些渐行渐远的女人的声音,她们只在重复着一句话:“反了,反了,反了!”
我心头一震,是什么缘故,使得她们如此激愤?那被压抑许久的愤怒冲出的那一刻,是谁也无法阻挡的暴力冲突,许是她们被压抑的太久了。
我快速念动真诀,将这一切驱散开了,这时候,耳目无比清明,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又恢复了平静,祠堂还是祠堂,尸体还是尸体。
我终于松了口气,看向宁波,此时他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老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沉默了一下:“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大抵发生过什么意外事件的地方,都会留下些诡异现象,眼前的祠堂,很久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是一个需要我去解开的谜题。
“老何,我心里害怕,我们赶紧走吧!”宁波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点头道:“好!”
我和宁波离开祠堂,向村外走了几步。这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有的人家房前已经摆出了进门酒,等待着路过的男人看见,亲自上门求得一晚欢愉。
宁波忽然兴奋无比,顿时将刚才阴森恐怖的感觉一扫而空,他这人变化太快,我有点跟不上节奏。宁波摩拳擦掌:“老何,你说今晚咱们去哪一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