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对他的怀疑,是一种侮辱。
“老何,别的我不敢保证。要知道我睡过多少女人,这东西我能摸错吗?”
“这可不好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万一呢!”
宁波不份儿道:“不然你来摸一下。”
我可没他那么变态,我当即拒绝了宁波的要求。宁波生气道:“你不摸咱们怎么走?这东西挡着路,过不去啊。”
我艹。我一听就觉得操蛋了,挡着路?那得是多大的一坨,才能挡着路啊!这么一听就知道宁波感觉不准确了,你见过那个女人的那玩意,能巨大到挡住路的?
宁波这脑子进水的家伙,就不会拐弯思考,感觉像,就觉得是,你也不在心里按照大小对比一下?
我对他的智商已经无语至极,并不想浪费唇舌和他辩论。自从屋顶下来,我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目前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清楚。
由于这一阵都是闭着眼睛前行,并没有感觉到阵法带来的悲伤,我心中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下来。
我对宁波说道:“要不,睁开眼睛看看吧,不过要记住,如果感觉不对劲。立即闭上眼睛,千万不要受到影响。”
我比较担心宁波,这货没脑子,关键时刻不知道变通,要是被阵法影响到要自杀,我一个人是拉不住他的。
宁波回道:“好!”
然后。就在我和他尝试着睁开眼睛,看看挡住去路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宁波忽然惨叫了一声,一下子朝我扑了过来。
他无比惊恐的抱住我,声音发抖的问道:“老何,它。它它是什么东西?”
我定睛一看,我艹,那是什么东西?一坨白乎乎的东西挡在我们面前,像是棉花做成的,看起来软绵绵。
说它是人吧,又不是。说它不是吧,又有着人的外形,有点像动画里的夸张人物造型。
这东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