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此时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着实吓了一跳。
“艹,这他妈是我么?”宁波摸着自己的脸,只见他瘦的出奇,眼睛大而无神,空洞无比,惨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我说呢,这几天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平时都能整五六回,昨天晚上一回我就受不了了,觉得在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宁波说。
“这就是了,我觉得她们给咱喝的那茶水有问题,那么香,试问女人的头发泡出的茶,怎么会带着一股邪性的香气呢?”
宁波点点头,我又问:“起初我说过,每次进入正题都会有木头撞击的声音,你不是也听到过吗?”
宁波说:“我问小玉了,她告诉我是她姐姐嫉妒她,所以来捣乱弄的。”
艹,都是一样的说辞。
我说:“可是后来呢,是不是就没有那声音了?”
宁波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才点头说:“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是的,后来就再也没听到过,可能是她姐姐不嫉妒了吧?”
“你妈个比,你都不用脑子想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就算有人嫉妒,那为什么她们都选择用撞击木头这种声音来干扰我们呢?”我抛出了自己的观点,宁波无法回答。
宁波猛地吸着烟,眉头皱的紧紧的,他也郁闷,他也知道不对劲,可是,他就是无法从其中抽身出来。
看着王飞的尸体,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别说宁波了,我自己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苍白无血色,体内的气力像是被人抽空一般,走路都开始脚下发软。
我俩在帐篷里躲了一天,等到入夜,村口已经再也看不见打水的女人了,我和宁波才将王飞的尸体抬了出来。
我俩一人抱着身体,一人抱着双腿,走出去很远,才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将王飞放了下来。
这家伙沉的像生铁打造的,全身硬邦邦,我和宁波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