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醉酒后意乱情迷的时刻,非常有味道。
我也不推辞,就跟她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胡乱聊着天,云娘忽然醉呼呼的就倒进了我的怀里,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呼,这女人真软。
连续两天,每一次只要我一有动作,不知什么地方就会发出木头撞击的声音,这次我学乖了,将云娘放到床上,并没有马上做什么。
我趴在云娘身边握着她的手,像是大戏前的感情交流,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呼吸沉重了,我笑道,我还没开始,你怎么就不行了?
云娘一把握住我的手,带着哭腔求道:“你别弄了,快点吧,我受不了了。”
我说道:“你等等,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快问!”她语气急躁,显然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时刻。
我慢慢坐起来,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因为我不确定我要寻找的目标在哪里,或者说不确定一会儿要发出声响的东西在哪里。
我说:“为什么每次我要进行的时候,都会传出木头撞击的声音?那是什么东西?”
云娘平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的厉害,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对我说道:“你先别问那么多了,做完了在说。”
我料定她不会轻易跟我说什么,眼看着她越发难受起来,她喘息不止,我却笑道:“你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