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一个形同虚设的摆设？”

“我会证明给你看。”夜肃然自信地说道。

白霜雪走向桌子，倒了一杯茶，对着夜肃然举杯说：“我预祝你成功。”

“当然，成功统一魔界前，是先娶你。”夜肃然笑道，“这些天你好好呆在这里，不要再想着离开，如果你再离开这里，我再抓住你，就不会这样了，我会拿一条铁链锁着你。”

他说完，淡淡笑了笑，转身离去。

白霜雪看着他的背影，气得把手中茶杯里的水一下泼了出去。

如果可以泼到他的话，她一定不会犹豫，真是太令人气愤了，他是什么意思？威胁她？禁锢她？他是她什么人？他把自己当成她的主子了吗？

白霜雪杯中的水全都泼在了燕子云的胸前，她微微一愣，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我太生气了。”

燕子云用手指弹了一下胸前的水渍，水渍立即化成一团白色的烟雾消散不见。

“我以为你离开了这里。”燕子云说道，“为什么又跟着他回来了？”

“我遇到了一些事情不得不回到这里。”白霜雪喃喃地说道，如果她不跟着夜肃然回来，夜肃然可能会让人把她给绑回来，还会如他心中所想，拿一条铁链把她给绑了。

“遇到了什么事情，非回来不可？你明知道现在眼前是一个火坑，你还跳进来？”燕子云责备道，现在她想再离开这里，可不容易了。

“我身不由已。”白霜雪说道，她答应了黑莲要救治她的族人，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莲的族人变成一个个行尸走肉。

“有什么事，比你的性命还要重要吗？”燕子云并不认同她的观点，他好不容易把她送出城，她自己又一头钻了进来，这让他心里难以平静。

“对不起。”白霜雪喃喃地说道。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自己，你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