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下巴，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我不想伤害她，她不是一个坏人。”

“呵呵，不提她了。”他淡淡地笑了笑，“我有些困了，休息一会。”

他说完，闭上眼睛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白霜雪拉开马车旁边的窗帘向外看去，孔雀仙子还站在那里，似一个塑在那里的雕刻一般。

一动也不动，身形也没变，她的目光应该是一直痴痴地望着马车吧。

想着孔雀仙子泫然欲泣的样子，白霜雪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她伤了利一航，又伤了孔雀仙子，她留在魔宫，是不是不应该？

想到这些，她想，等救出了夜信，她要离开这里。

因为孔雀仙子也说过，她和魔月莲感情深厚，如果白霜雪不在魔宫，也许他们二人可以重拾以前的快乐。

想到这里，她垂下眼帘，她看到魔月莲放在腿上的右手正紧紧地攥着拳头，似在隐忍着某种痛苦一般。

她收回了眼神，心里那股钝痛又漫延起来了，这次流遍了全身，她立即闭上眼睛，靠在马车壁上，她不敢睁开眼睛，她怕眼泪会不受控制流下来。

他爱她，如同孔雀仙子爱他一般。

可他却为了某种原因，选择了白霜雪，猜度出这一真相，让她心很痛很痛。

他说她对感情之事很迟钝，原来不是迟钝，是因为他最爱的人不是白霜雪，所以她感觉不到。

想到这里，她不禁苦笑着，她居然相信了他的说辞，她该更相信自己的直觉，那往往代表着真相，她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