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他们蓝家了,她该高兴才是。
她想到这里立即笑了。
“你还笑?”蓝至远惊讶道,“你从什么地方学到的《单音》这首神曲?我记得它是琴音老人独创出来,如今世上能将《单音》这首曲子弹好的人,没有几个。你不想说?好,你不想说,我也会查出来。”
蓝至远说完,转身从她的房间里离去,走的时候,连她的房间门都没有关上。
白霜雪听到门外面的嘈杂声,她恨不得一只鞋子扔到蓝至远那厮的后背上。她不就是拿了他五万两银子吗?他凭什么指责她的不是?她愿意和谁交朋友是她自己的事,为何他还要来管?
白霜雪僵硬着身子躺在床上,过了一夜的时间,第二天,她全身酸痛地起了床,她正在揉着自己那快要睡断的老腰,她看到蓝至远又走了进来。
她挑眉问:“公子难道没有敲门的习惯吗?”
蓝至远笑道:“房门没关,难道还需要敲门?”
“我以为公子的学识修养该是高于我,我没有想到公子也仅仅如此。”白霜雪冷笑道。
蓝至远走到了她的身后,他看到她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他笑道:“女为知已者悦容,你为了谁?”
白霜雪又感觉自己的腰沉重无比,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再这样睡一晚,估计自己就废了。
蓝至远看到她的动作,笑道:“哦,原来是夜夜笙歌,怕自己的脸无法见人,所以涂了一层又一层。”
白霜雪斜睥了他一眼,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呢?她昨天在床上僵着全身睡了一夜,腰都要睡断了,她揉揉怎么了?
“公子是否无事?无事可回了。”白霜雪不想再与他说话,再说几句,她会暴躁得跳起来将他推出去。
“在哪学的《单音》神曲。”蓝至远问。
“在路上听到了,便学着了。”白霜雪说道,她本只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