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在床上躺下,道:“家里不拘这些礼,等会儿我帮你的一起敬了,你就乖乖的躺着。”
亲王是个不得不劳模的工作,纵然昨天大婚,今日也得继续工作——沈度待会儿还得去荣王宫。
他态度坚决,张扬只能老实在床上躺着。
再说,她是真的很疼……
早晨只见沈度一个人来敬茶,江柔就想起昨晚上那声嘶力竭的嚎叫,心里决定等会儿得去看看儿媳妇。
真是太对不起人家姑娘了……
张扬的恢复能力很好,第三天走姿就再也看不出一点儿异常。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沈度一直做一只很遵守承诺的衣冠禽兽,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控制不住的伸出禄山之爪。
张扬半梦半醒的,突然一激灵的惊醒,睁眼就看见一张脸,距离自己不过半寸之隔。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两人一同热了起来。
沈度没经验,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挑逗,所以张扬没什么反应,只是睁着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他——
你那天晚上答应了我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你这种行为很可耻,知不知道?
对方一句话没说,沈度就败下阵来,垂头丧气的。
今后的每一个夜晚,沈度都在试图挑逗,试图让张扬自己默认自己接下来想做的坏事儿,奈何技艺实在不怎么佳,就没得逞过。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
张扬起床后,沈度突然发现床上出现了一大摊血迹。
他第一反应就是被吓得不轻,然后回过神来,知道这回可能真是月事来了,他把张扬拉过来一看,果然见她白色的亵裤上染了一大片红色,他弹了弹她的脸颊,“你个大马虎,自己什么时候来葵水都不记一记。”
张扬的表情明显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