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把剑随手丢在地上,道:“明天天亮的时候,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位姓严的官员。”
身后一谍者道:“是,楼主,属下这就去办。”
江蕴点头,这才开始操心起赈灾的事情来。
齐王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尸体肯定要运回盛京,江蕴先拟了折子和文书,将今天晚上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派驿兵加急往京中送,再操持了王宫中的营救工作,将齐王洗刷干净装进棺材,准备运送入京。
齐王虽然不靠谱,但他就是一个活着的人形印章,他死了,江蕴做起事来就要困难些。
比如政见不和的时候,大臣们不得不听齐王的,却可以不用听江蕴的。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算驿兵的最快速度,盛京诏城跑一趟来回起码也要三个月,还是在皇帝迅速敲定新任王爷的情况下。
在这段时间内,诏城的政局会比一锅八宝粥还要乱。
江蕴连夜忙活着,在天亮前定下了赈灾的方案,紧急召还没被震死的大臣开会。
一忙,就是两三天没着家。
此时的唐勋,也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房屋都塌了,暂时盖了个简易的的茅屋遮风避雨,他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张曼兰,他喉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张曼兰按住他,“不要说话也不要动,什么事情等好了再说。”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点了点头,闭了眼。
“好。”张曼兰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唐勋张开眼,谨记她‘不要说话不要动’的嘱咐,用眼神询问她。
张曼兰到:“你三天前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说——好。”
唐勋呆滞了一瞬间。
他最后说了一句什么话?
“你……爱我吧?”是这个吗?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