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那天没什么特别的,我就跟平常一样给韩姨娘熬了安胎药,她喝了就出事了,最多不过小半刻钟,国公夫人就带了许多人冲进来,一口咬定我毒害韩姨娘,然后我就进来了。”
狱卒问,“事发前一天,你有没有跟韩姨娘发生过冲突?”
方小槐摇头,“没有,我知道国公夫人不待见她,不敢和她走得太近,但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也没有用托盘敲国公夫人的头?”
方小槐再摇头,“一品诰命,我还没疯。”
“你知不知道,你的贴身婢女指认你了,说你因为前一天跟韩姨娘发生了口角,当晚就换了方子,交代她去府外抓药。”
方小槐愣了一下,“你是说……水烟?”
“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那狱卒说,“你的丫鬟说,韩姨娘的胎没了,众人只会以为是国公夫人做的,然后嫁祸你,因为没人会这么傻,在自己亲手熬的药里面下毒。
她说,这是你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