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领地,像要一次把几年来欠的吻够本一样。
江柔呼吸都困难起来。
几年不见,不是不想,是不敢想。
总怕他在战场上分心,希望他在打仗的时候专心一点,再专心一点,伤到了一点皮肉,她都要提心吊胆好几天。
一个极其热烈的吻,江柔努力的回应着,极力的配合他。
踮着脚尖,伸长脖子,仔细的感受,阔别六年的他。突然,院外传来传来采香的声音,“小姐,你怎么回来了?让奴婢好找啊,嗯?小姐,你在看什么啊?” 江柔顿时惊慌的把沈十三推开,转头一看,只看到一噔噔噔往回跑的小小的背影。
江柔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你看你,也不去房间里,被女儿看到了!”
沈十三恬不知耻,“看到了又怎么样,什么都不做,她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吗?”
江柔:“……说不过你!”
沈十三一脸嘚瑟,“因为我说的就是对的!”
他突然弯腰把江柔扛起来,大喊了一声,“抬水,我要洗澡!”
他似乎很喜欢把江柔扛起来。
很具有土匪气的一个动作,沈十三却习以为常,每次把江柔扛在肩上,他都很满足,只觉得肩上的人完完全全属于他,比进入还要满足。
这是绝对的占有动作。
下人们很快抬水进来,房间里面没有人,但床幔垂下来,把一张床遮盖得严严实实,床架是铁木的,质量好,只有微微的晃动,偶尔有一两声隐忍的轻吟从床幔的缝隙里面漏出来,让人想入非非。
下人们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逗留,将浴桶装满之后,就低垂着头,赶忙从外面带上了门。
等房间里的下人都走干净了,床幔才被撩起来,赤**的沈十三抱着赤**的江柔下床,坐进浴桶里,又是一阵水花翻涌。
他闹了一阵,才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