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柔月份大了,双脚肿得更加厉害,坐久了突然落地,她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
沈十三眼疾手快扶住她,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是都吓懵了,等江柔站稳好久,他才反应过来,怒道:“怎么站都站不稳,摔倒了怎么办?”
江柔被训得像个小学生一样,眨巴着眼睛,说,“脚肿了,站不稳。”
沈十三闻言,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蹲在她面前,十分自然你的脱了她的鞋袜。
一双小巧的玉足已经肿得像个发面馒头,脚上的皮肤都被撑的亮晶晶的,像皮肤下面的不是血肉,而是装了满满的水一样。
沈十三在她的脚背上按了一下,拇指下去的地方,立刻凹陷下去,好半天那个坑都还在,他又顺着小腿往上按,发现整条大腿都是一按一个坑。
他的脸色顿时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郑立人是干什么吃的?”
江柔缓声说:“这是孕期反应,郑大夫也没办法,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人生在世,唯有病痛旁人不可代为受之,正常的孕期反应,沈十三就是把郑立人塞进下水道里面去都没用。
江柔把他拉起来,说,“好了,我们回去睡觉吧,明天你还要早起。”
沈十三的脸仍然不怎么好看,江柔正准备站起来,他突然弯身,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走。
江柔已经习惯了,双手自然的环在他的脖子上,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静静听他沉稳又有节奏的心跳。
夜色将一切都遮掩,包括静静立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顾霜霜。
她将全身气息都敛起来,直至再也视线中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才抬了脚,准备离开。
哪知道脚步刚移动,突觉旁侧袭来恶风,她立即偏头闪过,等再站稳,面前已经多了个女人。
这个人她见过,是常和江柔一起出入的那个女人,身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