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沈度拉沈问,走在街上,真是羡煞众人。
大秦的民风并不保守迂腐,但夫妻或者恋人一般也就是并肩而走,少有这么光明正大手牵手的。
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肯定是要被指点一轮的,但是再加上沈问和沈度两个孩子,就能一眼看出这是一家人,便是羡慕的人变得多了。
沈问一开始还觉得丢了面子闹着别扭,等庙会上的新鲜玩意儿多了起来,他就直接把光头之辱丢到脑后去了,左冲右撞,沈度拉都拉不住。
他难得出来,江柔也不拘着她,干脆放开沈度,让大儿子带小儿子玩耍,自己和沈十三远远的在后面跟着。
长兴街有一条小溪,苏日安是条消息,但在幽州,已经是难得一见的流域了。
江柔的兴致很高,买了两个莲花灯,拉着沈十三去小溪边放花灯去了。
小溪河里面已经已经放满了密密麻麻的花灯,小溪看起来似乎承载了太多,水都不流动了,花灯一盏接一盏的爱挨在一起,看起来倒也还美丽。
然则沈十三却很嫌弃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溪流边还有无数拿着莲花灯的少男少女,蹲在河边把别人的花灯往旁边赶一赶,给自己留出一点儿空来。
江柔蹲在岸边掬了捧水轻轻的浇,溪水小幅度的荡漾流动,慢慢空出一点地方,刚好够放下两盏花灯。
她捧了一盏,学着别人的样子,闭上眼睛许了愿望,极其郑重的把莲花灯放进溪面上。
沈十三站在她背后,鼻孔都要翻上天了,心里暗搓搓的嫌弃。
一大把岁数的女人了,幼稚!
江柔放了花灯,伸手去扯他的衣摆,“沈战,这一盏是你的。”
沈十三一扭头,不理,表示自己怎么可能做这么傻逼的事。
江柔扯了半天没见动静,仰头去看她。
映了漫天的烛光也映在她脸上,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