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的流氓,才会、才敢逼迫其卖艺又卖身。
另一种烟花之地……严格来说,并不能叫做烟花之地。
有钱有权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仍然需要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有钱没钱都是人,都有需求,有钱的男人长一个**,没钱的男人同样长一个**,并不少个把零件。
有钱有有钱的玩儿法,没钱有没钱的玩儿法,没钱人去的青楼不叫青楼,叫剃头店。
比如在工地上搬砖的工人甲觉得肾火大燥,就可以对对工人乙说,“我去做个头发,你去吗?”
一般工人乙就会反问,“没钱,你请吗?”
然后工人甲摸摸腰包说,“我请,下次你请。”
工人乙:“好。”
然后两人就手挽手,很happy的做头发去了。
剃头店一般都很简单,不像青楼那样高大上,简单的一个店铺,几个位置,以及几个拿剃刀穿得很清凉的姑娘。
工人甲乙走进红灯区,姑娘就左手拿剃刀,右手挥舞着小帕子,“官人来做个头发嘛~”
这种层次的场所,设备简陋,环境简单,姑娘的质量当然也比不上高级会所,工人甲乙一条街走到黑,看哪个挥帕子的龅牙姑娘或者二手老娘们儿还算过得眼,就过去取了她手中的帕子,说,“我想剪个帅气点儿的发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大秦不管男女,其实都是不剃头的,所谓剃刀不过就是一把剪破布的剪刀,从始至终只是个道具,并不会派上用场。
两人确定过眼神之后,姑娘把自己的剪刀挂在墙上,就表示她正在忙,然后和工人甲或者乙就搂搂抱抱钻进后院儿,一阵地动山摇,工人付钱离开。
此时的江柔,就在此红灯区中间一家名叫‘小红剃头铺’的小店儿里,店里亮着烛火,里面来来往往,进出的男人有车夫,有工人,有农户,生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