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闵知突然停住脚步,问,“戎玉,主上是突然到的,还是早就在路上,你却没告诉我?”
她的声音一直冰冷,但此刻却带了杀意。
信鸽一直是戎玉在经手,消息也是一直经对方手传递,她一直没过问,但是不代表她心里没数。
在平城,沈十三的行踪,是戎玉接受后传递给她,她却中了圈套。
蜀都到幽州一个月路程,直到人都到了,她才知道。
这人难道是把她当傻子吗?
戎玉赶忙低头叫冤,“宫主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力,得来的消息有误。”
她把自己撇出去了。
然只觉得眼前剑花一闪,根本没看清楚宋闵知如何拔剑出鞘,她的手腕就是一疼,鲜血乱飚。
戎玉赶紧捂住手腕,疼得额角冒汗,五官都扭曲了——她的手筋被挑了。
宋闵知收刀入鞘,说,“此后想坐我的位置,先想办法把你的手治好,梵音宫的宫主,怎么会用一个手残又脑残之人?安守你的本分,留你一条命,不然,你一定会死在我前面。”
说完,留给她一个背影。
戎玉手疼的空档,还不忘抽空恨恨的等宋闵知的背影。
谁听说过挑断了手筋还能长回去的?!
她凭什么废了自己?!
这个宫主除了杀人利索,有哪样及得上她?宫中一应事务,全都是她在打理,可是荣耀却都是她宋闵知的!
她像台杀人机器,除了摆弄她那把剑,还会什么?凭什么要坐享了自己的功劳?
戎玉正疼着,感觉背后站了一个人,她转头一看,立即就跪了下去,“主上。”
紫袍男子淡淡的瞟了一眼她的手腕,说,“宋闵知干的?”
戎玉将嘴唇咬得死白,忍住疼痛,说,“是。”
“为什么?”
戎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