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天躺在床上养伤,江柔把绣架搬到了揽月阁,无事可做的时候,就在沈十三旁边做绣品。
沈十三开先还说她,让她丢给绣娘去做,江柔也不理,自己做自己的。
原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便是该**的时候,但是由于干柴正处在瘫痪状态,有心无力,两人盖着棉被纯睡觉,一睡就是大半个月。
身体上的疼痛导致了胃口不好,江柔每天变着花样给沈十三做可口的饭菜。
他吃惯了山珍海味,别致的家常茶,一时觉得别有一番风味,比起上一次郭尧求爹爹告奶奶的求他多吃一口,他这次算给面子的了。
江柔每天做绣品,给沈十三做饭,帮他擦身子,一天下来,时间居然排得满满当当的。
她有事可做不觉得无聊,沈十三就闲得要发霉了。
屁股上有伤,站不得,坐不得,躺不得,只能趴着。
他一个武人,趴着能做什么?!
趴了半个月,就开始发狂了。
特别是看着明明没做什么事,每天却忙得像个陀螺一样的江柔,心里面就更加不平衡了。
这天,江柔又坐在床头,一针一线的绣着未完工的双面绣,沈十三突然喊她,“去把谢凯喊来。”
江柔就去喊谢凯。
谢凯到了后,沈十三让他去找两本书,回来念给他听。
他虽然是个武人,但毕竟是大世家的子弟,不看书,只是不爱看而已,但普及教育的文化程度还是有的。
不说舞文弄墨很擅长,好歹没人能骂他一句文盲。
当天下午,谢凯弄来了一摞书册,递给沈十三的时候还不忘邀功,“将军,这些可都是孤本!”
沈十三在口头上狠狠的给予了一番表扬,让他走了,然后把江柔喊过来,将手中的书丢给她,“念给我听。”
江柔把书拿起来一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