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干脆利落,划开一层层肌肉,只要是乌黑发紫的腐肉,全部都直接剜掉。
时间慢慢流逝,众人见到了沈十三白花花的骨头。
跟大夫预想得一样,剑刃穿透过肩膀,骨头上也伤了,有一块乌黑的颜色。
大夫用水冲了冲血水,拿纱布将伤处蘸干,用火再烧了烧刀子,深吸了一口气,对这那白骨上的乌黑色下刀。
刀子在骨头上剐擦的第一下,沈十三浑身剧烈一抖,闷哼出声。
邹平忍不住了,对沈十三道:“公子,你要是疼就喊出来。”
沈十三已经没力气回答他的话,嘴角有鲜血流出来。
他还是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大夫的刀子一下一下在沈十三的骨头上刮着,众人甚至能听到窣窣刀子摩擦骨头,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沈十三的闷哼声一声比一声响,却始终忍住没有叫唤,只是忍不住的想往后缩身子,却被绑的结结实实。
手腕处被绳子磨得血肉模糊。
带大夫刮掉骨头上的最后一块乌紫色,才长出一口气,用水冲干净伤口,穿了棉线,把肌肉一层一层的缝起来。
沈十三神智已经十分清醒——疼的。
大夫缝针的时候,他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
比起刮骨的痛,缝合简直不值一提。
落下最后一针,沈十三躺的木床已经完全被打湿,有血水,有汗水,他更是像被人丢到水里去洗了一回一样,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干的地儿。
大夫又开了方子,都是些时常用的解毒药材,叫人煎了端给沈十三喝,肃清体内的余毒。
沈十三没等到药端来,昏死了过去。
邹平把他换了张木床安置,喊了一干亲卫到门口。
他们一百余人,太显眼了。
沈十三没受伤还好,他现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