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从腹部,慢慢烂穿,直到死,他都没闭上眼睛。
阎狐拍了拍手跳到青竹尸体前,看着他恐怖的死状,从地上捡起根树枝,嫌弃地挑开他面罩。
“我去,这么丑。”
果然丑人多作怪,也不知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竟使的一手无比阴毒的功夫。
阎狐懒得再看青竹一眼,扔了树枝朝荣王府的方向飞去了。
落春服侍着陆青瑶睡下,然后帮她整理梳妆台,发现角落里有一串成色极普通,样式却有些奇怪的菩萨手串。
“小姐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串珠子?奴婢从来没见过呀。”
陆青瑶打着哈欠瞄了一眼:“好像是谁送我的,我也不记得了,先收吧。”
“嗯,那奴婢还是帮小姐放回妆奁中吧。”
“放那吧,太老气,下回送给我娘戴。”
翻了个身陆青瑶便打算睡觉,这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叩击声,三长两短,连带着来人的气息都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