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番推理,自然就将矛头指向了和皇贵妃有过节的傅美人。这下,大批人就等着暗中看好戏,谁让那傅美人自得宠后就一直目中无人,飞扬跋扈呢。
这种私下的揣测没能撑过三天,到第三天,禁卫军交了个东西到皇上手上。
朱禧道看着手中写着夜清歌名字和生辰八字的小布偶,心像坠入了千年冰潭,上面的根根绣花针如同扎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痛得整个人都想蜷缩成一团。
死死盯着那布偶,声音像是从阴曹地府传上来,朱禧道咬着牙说道,“将她给朕带过来。”
傅媛是哭喊着被禁卫军一路拖至乾坤殿的,殿内除了杜远山,还有刚被皇上召过来的赵雅薇。
傅媛被押着跪在地上,一见到朱禧道立刻哭成了泪人,她的脸还未好全,这一哭涨得更红更肿。她不停地磕头,“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从来没有扎过什么布偶,臣妾是被人陷害的。”
朱禧道看着那张曾经让他一度如坠梦幻般的脸,此时却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冤枉?这脏东西就是从你屋里搜出来的,谁冤枉了你?朕吗?”
“不,不,臣妾没有做过,臣妾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来的,臣妾连见都没见过呀。”
“哼,你自己的屋里,自己的床上,谁能随便进去?你说有人陷害你,那你告诉朕,是谁想陷害你?”
“臣妾,臣妾不知,定是有人嫉恨臣妾得了您的宠爱,所以故意想要陷害臣妾。皇上,皇上您不是说过,说过会一直爱护臣妾的吗?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朱禧道胃里比吞了只苍蝇还要恶心,他连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傅媛,“来人,带下去吧,仗毙。”
“不……”傅媛吓得尖叫连连,不断朝朱禧道爬去,被杜远山拦住,“不,皇上,您不能这样就定了臣妾的罪,臣妾不服,臣妾是冤枉的。”
傅媛样